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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怎样读鲁迅
时间:2023-09-25作者:中国先锋作家出版社 阅读:


9月25日是鲁迅先生的诞辰纪念日。作为新文化运动的先驱,著名的文学家、思想家,鲁迅先生为中国文学留下了珍贵的遗产。为此,本报邀请北京鲁迅博物馆(北京新文化运动纪念馆)副馆长姜异新,以及上海作家沈轶伦、四川作家羌人六、北京作家方言,从不同侧面重新解读鲁迅先生的为人为文,从中亦能对今天的文学发展提供新的启示。
----编者
 
姜异新:重新昂扬的“青春”

鲁迅给人的印象仿佛是没有过昂扬的青春----读书是辍学的,婚姻是包办的,工作是孤闷的。
第一篇现代短篇小说《狂人日记》发表时,蛰伏绍兴会馆的他,已经37岁。当许广平走进他的生活,他已经45岁。爱情来得太迟。
创造社的年轻文人又毫不客气地冠以“老”字,让他一度成了追悼没落封建情绪的落伍者,一个“记性真长久”的“老年人”!
鲁迅本身的文字也很少充满青春激越。即便是《朝花夕拾》中偶尔闪现的激情之光,也在时时反顾的叙事踌躇中渐次暗淡。
于是乎,一代代读者心目中的鲁迅固化为时而“横眉冷对”,时而“醉眼陶然”的老先生,无论如何都带着迟暮之感。正如其在《野草·希望》一文中所抒发的,“没有爱憎,没有哀乐,也没有颜色和声音”。
然而,果真没有吗?【详细】

羌人六:“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亲口尝一尝”

21世纪刚刚跨过“门槛”的那几年,四川龙门山断裂带上的我在初中语文课本上知道了“鲁迅”这个名字。那篇课文叫《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时隔多年,我的语文老师在简陋教室的那一大片寂静中陶醉地朗读课文的情形依然记忆犹新,“铁如意,指挥倜傥,一座皆惊呢;金叵罗,颠倒淋漓噫,千杯未醉嗬……”我心醉神迷,仿佛置身于鲁迅笔下生机斑斓的百草园和三味书屋,惊讶于百草园里那吃了可以成仙的何首乌,想象倘若自己遇见百草园里的赤练蛇或那传说的美女蛇该是怎样的反应,津津有味地共情着冬天里堆雪人、用竹筛捕捉鸟雀的情形与乐趣,尔后,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转向“三味书屋”……癸卯年的秋天,我在家中书房跟5岁的儿子朗读这篇散文,小家伙的脸上竟也浮现出我当年的痴迷和神往。我想,多年以后孩子定会更加深入理解鲁迅笔下的世界,如同我的现在。
鲁迅先生的著作及累累建树无需多言,这样一位新文化运动的先驱和旗手,这样一位“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文学先锋,早已跻身经典作家的行列。【详细】

沈轶伦:走过鲁迅小道
 
真可爱啊,鲁迅。
你总能想象一个横眉冷对千夫指的神色严肃的先生,你能想象一个会在百货公司里逛街、挤玩具柜台的先生么?那也是鲁迅。
许广平在《鲁迅先生与海婴》一文中写道:“从前这书呆子的他,除了到书店去,其他的什物店是头也不回地走过的。有了海婴之后,他到稍远的地方,一定要到大公司的玩具摊上,留心给小孩拣选玩具。”
他这么有品位的人,会为孩子挑选什么呢?在如今对外展出的周海婴的玩具珍藏里,那些小哑铃、玻璃弹珠、九连环、智力套圈和算数盘里,究竟哪一个是鲁迅亲自买的呢?他自己说过的,“这孩子也不受委屈,虽然还没有发明‘屁股温冰法’(上海也无冰可温),但不肯吃饭之类的消极抵抗法,却已经有了的。这时我也往往只好对他说几句好话,以息事宁人。我对别人就从来没有这样屈服过。”【详细】

方言:以杂文的名义@鲁迅先生

坦白地讲,在写这篇文字之前,我确实认真地做了一番功课。功课的内容不是去读鲁迅先生的文章,而是普天下地搜寻、检索、甄别,除了鲁迅之外,还有哪位作家还在写杂文。
找了一圈之后,在近现代的作家中,确有瞿秋白、唐弢、梁启超、梁实秋等二十几位名家。而在当代作家中,除了擅长杂文写作的王小波,其他人似乎文字与声音寥寥。杂文写作在今天的文学“市场”中似乎不被看好,这是一种怎样的现象呢?难道现代读者和作者都不喜欢杂文了吗?难道现在的文坛、社会都抛弃杂文了吗?我觉得这个现象值得研究,在一个文学繁荣的时代,缺少杂文是不大正常的。
我从小即读鲁迅,到成年后读完《鲁迅全集》,时间跨越30余载。其间,很多的篇目都是反复读过多次的。有的文章少年时读过,但是没有读明白,长大后也不知是从哪一天开始,蓦地就懂了,便豁然。
  (来源《文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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